究竟是我把妻子操得这么爽?还是关于何广川这小子的幻想让妻子表现得那么骚呢?这个问题突然闪到我的脑海中。
可看到继父戏谑的眼神和偶尔侵略性的目光,她还是感到浑身不自在。
她双手紧紧攥着雪纺衫的下摆,手指抖得愈发厉害,声音颤抖地低声说道:“我……我不脱……”
她常借故与他搭话,或是递个文件,或是问些无关紧要的事,言语间带些挑逗,笑时眼波流转,似要把人魂儿勾了去。
我说是呀,刚叫你操一次就松了,聊了一会,他的鸡巴又粗了,我也硬了。
这个时候我的嘴巴已经无法闭合,口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,落在我的手背上。